,我們扮演的角色原來是屬于兩個相互敵視的‘營壘’,漫長而無謂的爭斗,耗盡了所有人的熱情,帶來的是精神上的死一般的寂廖。文化大革命作為沒有勝利者的戰(zhàn)斗結(jié)束了,但可悲的是,失敗者之間的對立情緒仍然十分強(qiáng)烈。意外的是,我和谷溪卻在這個時候成了朋友。把我們聯(lián)系起來的是文學(xué)。”
仕途失落,喚醒“作家夢”
從一個官員一擼到底,路遙又回到他出生的山村,就跟后來他寫的《人生》中的高加林一樣,落差太大,他難以排解心中的痛苦。曹谷溪說:“1970年春天,路遙的干姐姐劉鳳梅(其父親劉俊寬和路遙的伯父是結(jié)拜兄弟)告訴我,有一次她回家見到路遙穿一身白衣服,腰里扎一根麻繩。問他給誰戴孝?他說,給自己戴孝。以極端的方式,來宣泄苦悶,這事令人心痛。” 4/17 首頁 上一頁 2 3 4 5 6 7 下一頁 尾頁 |